在道德荒野中实践政治

　　

　　

　　书评:《边缘的政治:发自内心的回忆录罗里·斯图尔特(Rory Stewart)著内森角，2023年)

　　为了解释他们的失败、错误和缺陷，许多政治家用传道书中的话语来安慰自己。“身手敏捷的人不一定能赢得比赛……聪明的人不一定能获得财富，有技能的人也不一定能获得恩惠，时间和机遇会降临到所有人身上。”

　　很少有男人或女人，即使是那些理解和技巧都不多的人，能写出像罗里·斯图尔特的《边缘政治》那样既优雅又严厉的回忆录。2019年，斯图尔特因原则问题辞去了英国内阁大臣一职，不可避免地放弃了他所珍视的选民，他为之献身的事业，以及他取得显著成功的职业生涯。

　　时间和机遇起了作用，但英国退欧和鲍里斯?约翰逊(Boris Johnson)也起了作用。令人高兴的是，斯图尔特可以依靠他敏锐的观察力、敏锐的判断力和自我意识，这些能力在一次穿越阿富汗的徒步旅行(《中间地带》)中得到了首次磨练。

　　斯图尔特对他的同僚们最尖锐的批评(在许多这样的批评中)包括在对领导力辩论的描述中。“我们的大脑已经变得像口袋里的手机一样:闪烁、撩人、谄媚、暗示的机器，对深度和严肃过敏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就斯图尔特而言，他的政治生涯(他的第四次或第五次)似乎是建立在“深度和严肃性”这一传统但持久的美德之上的。这本书追踪了这位新部长试图在洪水、森林、非洲、监狱、缓刑制度、气候变化和发展支出方面做些好事的过程。

　　除了英国的发展援助之外，斯图尔特毫不留情地承认自己缺乏相关经验。斯图尔特曾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执行过援助项目，他能够以一种特别见多会、深入探究的方式来应对当时的国际发展部偶尔的假装和幻想。

　　资深政治家和官员一直抱怨说，在《是，部长》一书中，每个人笑的点都不对。斯图尔特曾管理过一些省份和项目，他很适合嘲笑双方——同时又责备、鼓励和羞辱他们。

　　尽管“混乱而狡猾的自信艺术家”约翰逊仍然是斯图尔特的主要目标，但利兹·特拉斯“对谨慎和细节的敏感”受到了全面的谴责，大卫·卡梅伦“半句话和删节的命令，就像他在洗澡时口述一样”。(欢迎回来担任外交大臣，卡梅伦勋爵。)

　　至于公务员，那些抵制任何部长试图夺取对“国家之船的日常事务、它的修剪和日常航行”的控制的人，斯图尔特有时会严厉地批评、尊重和信任他人。他似乎同意他的部长同事迈克尔·戈夫的观点，他引用了戈夫的话，认为威斯敏斯特体制导致公务员把部长们当作“儿童皇帝，任由纵容、赞扬和操纵”。

　　那么，斯图尔特所宣称的那些可能暴露“英国政府肮脏无能”的政策该如何解读呢?一个曾经伟大的国家是否会像斯图尔特对待英国监狱一样，因为“整个体系都失去了对自己的信心”而被污名化?在斯图尔特努力解决的许多问题的背后和背后，可能是卡梅伦误入歧途的紧缩政策，但斯图尔特也感觉到一些道德上的错误。